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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雨

    陈登接到飞鸢传书踏入广陵王府的时候,却发现王府今天异常安静。

    阿蝉沉默的站在门口,雀使抱着文书匆匆忙忙的从回廊走过。

    踏入大门时阿蝉抬起眼来对他点了点头,“楼主在里面,我在外面守着。”

    “元龙,我交给你一个任务,” 广陵王压低声音示意他凑近些,:“有情报称薜氏和袁氏会在茶华楼交换情报。”

    陈登诧异的瞪大了眼睛,“茶华楼?消息准确吗?”

    她点点头,将身旁的包裹递给他,“是的,所以我需要你乔装混进去。”

    陈登伸手解开包裹,问:“主公为何选我?”

    “你对那边比较熟,而且我也不好意思让女孩子去做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?不就是探听情报吗?” 陈登伸手把衣服拿出来,一时沉默,“主公……这是?”

    广陵王拍拍他的肩膀 “所以我才说不好让女孩子去……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为什么去酒楼打探情报要扮女装?”

    “他们开了包厢,外面的人接触不到,所以我需要你扮女装混进包厢。”

    陈登叹气,“行吧,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晚生也只能执行了。”

    广陵王招来身旁的侍女,“你去给他化一下妆。”

    粉黛柔和了他的眉目,依稀能看出原来人的神色,女装修身的剪栽勾勒出劲瘦的腰肢,长发披散下来,只用发簪固定住。

    侍女笑弯了眼睛,“没想到陈太守女装也颇有一番资色啊!”

    陈登站在铜镜前,听见侍女的打趣,脸色微红,“是……是吗?”

    侍女猛的点点头,“我能骗你嘛?快出去你让楼主看看!”

    陈登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布料,有点不适,“不……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叩叩——门外传来她的声音,“元龙?好了吗?”

    侍女收拾好妆奁推开门,捂嘴笑:“楼主,化好了,只是陈太守似乎有点害羞呢!”

    “元龙,出来让本王瞧瞧!”

    陈登深吸一口气,走出房间,广陵王欣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“不错嘛!元龙”

    “主公……”

    茶华楼某处包厢,张邈推开门见袁基一个人坐在那里,桌前已经摆好了茶具,茶香弥漫了整个包厢。

    张邈落座在位置上,问:“呦,袁基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了?”

    袁基淡笑,“当然是……请你来叙旧。”

    张邈轻笑:“你居然有空约我?不去偶遇你的殿下了?”

    袁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只是拾起茶杯轻啜几口,“当然是请你来看一场好戏”

    张邈漫不经心偏头看向窗外,却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,他眨眨眼,那人已推开对面的门进去了。

    袁基似乎对他这个行为有些不解,“怎么?看上那个姑娘了?”

    张邈回过神来,对上袁基揶揄的眼神,嗤笑:“怎么可能,我择偶要求很高的。”

    陈登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,只见一个男子坐在一侧独自饮酒。片刻后,有人推门进入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,男子眉头一皱,“是谁泄露的消息?” 那人摇摇头,塞给他一张纸条后离开包厢。

    男子轻轻切了一声,不屑,“真是废物!” 他抬头对着陈登说:“你过来陪我喝酒!”

    陈登只好低着头,坐到他身侧,捏着嗓音:“客官请喝。”

    男子拾起酒杯,淡声:“抬起头来。”没有回应,他猛的伸手掐住他的脸颊,“我说话你听不见吗?”

    陈登被迫抬起头,脸颊rou被捏的紧紧的,有点疼痛,眼睛不自觉泛起泪花。

    男子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刻,终于松开手,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    陈登揉揉酸痛的脸颊,目光闪烁,“奴家名叫青青。”

    “青青,好名字,和你身上的衣服甚是搭配……真是好一朵挺立的青莲啊!”  男人把酒杯递给他,“喝下去……  ”

    陈登无奈,只好接过酒杯喝下,估计着自己的酒量一杯应该不至于醉。

    男子轻轻拍了拍手掌,“好!给我倒酒!”

    陈登眼里闪过一丝情绪,替他倒满酒,“我去给客户拿罐好酒来。” 他退出包厢,去酒滘取了一罐,从身上摸出药包倒在酒里。

    “客官这是我们这最好的酒,您来尝尝?”

    男人嗤笑,“什么好酒我没喝过,这小小的地方能有什么好酒?”

    陈登替他倒好酒,“这酒好不好您不试怎么知道呢?”

    男人不屑的撇嘴,但还是拾起酒杯喝完了,“嗯……还凑合。”

    陈登马上给他倒满,“客官多喝点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,片刻后趴在桌子呼呼大睡起来。

    等了半刻,陈登试探性的用力戳戳他,“客官?你醉了吗?” 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呼噜声,他放下心来,在他身上翻到了那张纸条,收起来。

    他环顾了一圈包厢,点燃薰香再把被子弄乱,最后把男人搬到床上。

    “任务完成!”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,“袁氏的人真是讨厌啊!”

    薰香慢慢燃烧,产生了迷幻的味道,不过味道淡淡的让人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等他察觉的熏香不对时药效已经浸入身体,骨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。

    陈登立马熄灭了熏香,咬牙,“该死!”

    “诶!袁基,你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……?”张邈偏头看着一直悠哉悠哉泡茶的好友。

    袁基轻抿一口茶,“真是可惜,似乎有第三方势力也在观望着这只猎物呢。”

    张邈敲了敲桌子,“绣衣楼?还是里八华?”

    袁基指了指对面厢房退出的人,“你看,那人不是袁氐的人,那就只能是其他势力的人了”

    张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又见到了那个有点熟悉的人,转身动作间衣摆飘起,露出一块青色的玉佩,

    张邈微愣,“那不是小陈的玉佩吗?难道……?” 他站起身来,“既然没好戏看的话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袁基点点头,叹:“居然被一条小鱼搅黄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陈登的大腿已经有些发软,药效已经开始发作,他咬紧下唇,往提前预定好的房间挪去。

    呯——,没注意撞入了别人怀里,他退后一步向对方道歉,那人说了什么陈登没注意,只感觉到了熟悉的声音和气味。

    他抬眼恍惚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,开口声音已经嘶哑:“贤兄?孟卓兄?是你吗?”

    张邈一把搂住他虚浮的身体,安抚他:“对,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,虚虚的倚靠着他,炙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间,“呼……嗯……孟卓哥!带我……离开……这……去旁边那个……房间!”

    张邈没有问他为什么穿着女装出现在这里,也没有问他是什么情况,只能紧紧揽住他的腰身。

    他看眼楼下人来人往的客人和小二,把他拦腰抱起来,往先前那个包厢走去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,袁基已经不在了,房间里的熏香还在悠悠燃烧。

    关上门,怀里人抬起脑袋吸了吸鼻子,露出嫌恶的表情,“怎么……感觉……好像有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把他扶到塌上,淡声:“是袁基刚刚离开,你怎么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只是不慎中药罢了,能熬过去的!”

    张邈摸了摸他的额头,拿出手帕替他擦去汗水,“什么药?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片刻摇摇头,脸色难看,“就是骨头泛痒,大腿发软……还有……” 抬眼看他,耳朵微红,嘴唇开合了几次才从喉咙深处吐出几个字,“那物好像起反应了。”

    张邈恍然,“小陈你……估计是中春药了,需要我帮你吗?”

    “诶?你……帮……我?”陈登的脑子好像卡住了,迟疑,“贤兄……这不合适!”

    张邈牵起他的手,轻笑:“小陈,你我之间如此关系有何不合适?”

    陈登呼吸一窒,“贤兄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冰凉的手贴在他的胸口,“小陈,你心跳好快……?”

    “是吗……?”陈登覆上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,怔然,“但是……”,另一只手贴上他的心口,笑:“我怎么感觉孟卓哥的心跳也很快呢?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,等陈登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压在床上,彼此的心跳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。

    张邈垂眼看着身下的人,发簪在动作间早已脱落,有些许的发丝顺着衣裳的领口消失不见,那双总带着盈盈笑意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,眼尾轻微发红。

    他低头,吻落在眼下,然后是嘴唇,他感觉到小陈的眼皮轻颤了几下,顺从的张开嘴唇,舌尖蜷缩着好似在害怕着什么。

    伸手捂住他的眼睛,手掌下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般扑朔着,挠的手心痒痒的。

    “别紧张,小陈,把自已交给我吧”

    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变的更加敏锐,他能听见身上人浅淡的呼吸,还有彼此衣物摩擦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那人的吻落在嘴唇然后深入,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耳垂,淡淡的珍珠香从他身上传来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片刻后张邈直起身子,解下他的腰带,褪去衣服,rutou被风拂过,颤颤巍巍的立起来,身体因为酒和药效的作用泛起薄红,身下的性器也渐渐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他伸手握住那人的性器,上下撸动起来,拇指时不时的擦过冠头,引得陈登发出微弱的呻吟声,手掌顺着柱身撸动,时不时揉捏下囊带,偶尔故意用指甲扣马眼。半响,陈登像是承受不住刺激,腰腹紧绷,茎身上的青筋剧烈的跳了一下,精关失守,微凉的jingye就射在张邈手上,从手的缝隙流下落在床上,有部分落在自己腰腹上。

    陈登连忙坐起身来,握住他的手腕,“啊?贤兄……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拿出手帕擦干净手上黏糊的jingye,“没关系的小陈。”

    他从床边取来放置在那里的东西,打开伸出指尖挖了一块脂膏,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紧绷的大腿,“小陈……放松点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竹马,乖乖的点点头,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指尖带着脂膏抵住后xue,慢慢插入一截指尖,张邈抬头看了眼他的脸色,手指微微曲起拓宽xue道,而后加入两指,三指。

    xuerou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,像是在排斥外来物又像是在挽留。摸索间碰到了一块微微凸起的嫩rou,张邈微微用力按了按,掌下的大腿突然紧绷起来,腰身抽搐了几下。

    陈登感觉到他的手指按在凸起时,身体的条件反射告诉他危险,可是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处传来剧烈的快感,顺着脊柱冲上大脑,眼前一片白光,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,等他回过神来,只感觉到后xue传来密密麻麻的空虚感。刚刚泄过的性器也硬挺起来,guitou吐出些透明的粘液。

    张邈瞥见他失神的脸,突然撤出手指,把他抱起来,凑到眼前,勾唇,“小陈?你现在认识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那人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,“孟卓哥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微怔,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,凑上去吻他,舌强硬的探入齿间,彼此交缠,另一只手揉捏着rutou。

    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,气味交叠,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密密麻麻的战栗感和酥麻感充斥着陈登的身体,他开始不自觉的磨蹭着身下的大腿,好像这样就能止住痒意。

    张邈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小陈?准备好了吗?”

    陈登抬眼看着自己的竹马,眼睫微颤,闭上了眼睛,低低的嗯了一声,“来……吧……”

    坚挺的性器抵在他柔软的后xue,微一用力,便破开紧密的嫩rou长驱直入,xuerou紧紧的包裹着性器,像无数的小嘴吮吸着柱身和guitou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唔……疼……” 陈登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,像是一柄刀刃直直插入身体,这个姿势进的极深,恍惚间间感觉顶到了胃, 眼泪不自觉的落下。

    张邈擦去他的眼泪,揉捏着他紧绷的腰和大腿  “小陈……小陈……放松点……你夹的太紧了”

    陈登没有办法,只能尽力放松自已的身体。感觉到xuerou咬的没那么紧的时候,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些许融化的脂膏,有几滴溅在他的腹部。

    “诶……小陈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还硬挺的性器,深吸一口气,“贤兄……要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诶,打住,这种时候就不要讲究礼尚往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疑惑的歪歪头,眨眼,“贤兄怎么知道我打算说什么”

    “为兄还不了解你吗?既然那么疼我也不会强迫你做。”

    陈登抿了抿唇,将他压倒在床塌上,捡过床边的脂膏给自己扩张,手指深深浅浅的抽插着,脂膏进入体内被体温化成水。他跨坐在性器上,试探性的吞入一个guitou,粗大的guitou撑平了xue口的褶皱,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身体将性器吞入大半。

    张邈伸手扶住他的腰,看着自己的竹马努力的吞吃自己的东西,xuerou谄媚的吸吮着柱身,爽的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陈登跨坐在他性器上起伏,大腿微微紧绷,散落的头发随着动作偶尔落在他腰腹上。半响后,陈登的大腿已经开始发软,但xue内的性器却没有丝毫射精的预兆。“贤兄……我有点累了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了然的点点头,掐住他的腰翻了个身,后背挨着床榻,压住他的两条腿,“既然小陈累了,那为兄就劳累些吧”

    柔软的囊袋与会阴处随着交合的动作彼此碰撞,发生啪啪的声音,性器在后xue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孟卓……啊哈……慢点”

    张邈低头亲了亲他,“小陈……元龙……”

    但是抽送的动作不但没有慢反而逐渐加快,圆润的guitou一次次的撞击着那块嫩rou,xuerou自发的开始收缩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啊哈……孟卓……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低头吻他,舌尖强硬侵入口腔,扫过敏感的上颚,手揉捏着激突的rutou,时不时用指甲扣弄乳孔,性器深深浅浅的在xue内抽送。

    陈登青涩的身体那里受得了这样子对待,恐怖的快感涌上大脑,眼前一阵发白,身前的性器跳动,jingye泄出,高潮过后xue内不错异常湿润紧致,媚rou紧紧的包裹着性器。

    张邈眼神一暗,扣住他的腰大开大合抽送了几十次,精关一松,微凉的jingye射在温热的内壁上让陈登打了个激灵,他抬起头看着张邈,站起身下床,乳白的jingye从xue口涌出,顺着大腿的弧度落在地

    “诶……小陈……需要为兄帮你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!再来一次都要天亮了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摸了摸鼻子,看着他扶着腰走向沐浴的隔间,“为兄又不是什么特别禽兽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次日,陈登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被稳稳的搂在怀里,鼻间充斥着那人熟悉的香味,眼下带着些许黑眼圈,抬手轻触,睡梦中的人眼皮轻颤,睁开眼睛,因为刚睡醒眼睛里还带着朦胧的水光。

    张邈迟缓的眨了眨眼,“唔……小陈……”

    陈登仓促的收回手,目光躲闪,抿唇,“贤兄……我该回去向楼主汇报任务了!”

    绣衣楼

    叩叩—,门外传来声音 得到他的应答后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雀使递来一卷竹简,“根据工作规章,所以人员出完外勤都要填写流程。”

    陈登接过竹简,脸色微红,笔落在纸上却不知该如何描述那荒唐的一天。

    门被轻扣了两声,张邈从外面进来,对雀使说:“你先去忙吧……写完了我们到时候交给你”

    雀使点点头离开了还随手掩上了门。

    张邈这才垂眼看向一直不抬头的陈登,耳垂早已红透,开口唤他:“小陈?元龙?”

    那人低低的嗯了一声,眼睛执着的盯着案上的砚台,依然没有抬头。

    张邈无奈,坐在他身边,伸手扣着他的脸转向自己,故作烦恼,“小陈怎么做完就不理为兄了?”

    陈登看着他的眼睛,脸色微红 “孟卓哥……”

    张邈伸手抱住了他,“唉……小陈……没必要那么介意的……你我之间如此亲密的关系,为彼此做什么都有可能的”

    就让两个人以挚友的身份陪着彼此度过余生,不再试探和越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