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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都多了,又是谁少了什么(微h微细 rutou)

    本来一出房间就要去看五五,没想到叶大霖挡在门外:“去哪?”

    岑典想糊弄他,但手里提着碘酒和绑带,不是去找五五还能去哪,院里谁受伤归她管?

    “和你zuoai。”

    岑典想到了这个。

    她倚着门对叶大霖笑,这才发现叶大霖剃了个光头,还没修干净,随意先打个样,现在看起来像是冬天的草坪,一块缺一块满。

    “你rou太大,常常把我撕了,我先拿好这些迎接你。”

    叶大霖不顾她假笑,把她推到床上,压得她喘不过气,淋漓尽致的欢爱到半夜。

    老家伙带着气,全撒她身上。

    什么气呢?儿子的气。

    “大帅,为什么突然打他?”欢爱完,岑典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“他心太软,胆却不大,当不了将军。”从岑典身上翻下来,叶大霖盖好毯子回答。

    头估计也是为儿子剃的,说不定是自己扯光的,怨自己今天打得狠。

    奇怪的父子俩。

    半夜,等叶大霖睡着,岑典才掀开被子下床。

    腿有些软,没力没劲,一小步一小步挪出门去。

    三楼去四楼的楼梯干净,敏姨说的对,五五爱干净,也愿意自己打扫干净,不像房子其他地方,时不时有叶大霖吐出来的槟郎渣绊她一下。

    推开五五房间的门,岑典脚步很轻,动作也很轻。

    她没点灯,更没敢打开五五房间的电灯,她不想五五醒。况且这个点,受伤的人能睡着不容易,别太没公德心。

    公德心?黑暗里,岑典勾唇笑笑。

    她才没有那东西。

    四楼房间很小,两步就到床边,床头柜上放着本书。

    是论语,厚厚一本。

    “论语?感情你们父子俩专挑一本霍霍。”

    他爹的老旧,像是旧书摊倒来撑场面的,放着不看,他的新但看起来常翻。

    五五是常看书,趁林安岭堵得司机一句话说不出来时,岑典往半开的车窗里看,后座堆着一摞,书主人的手还搭在最上头,手指一叩一叩。

    岑典想抚触书皮,却不小心触上五五的脸。

    很烫,在发烧。

    刚刚也许开灯能行,他已经烧的分不清黑白。

    天冷,白天打赤膊跪了许久,后来一桶水泼到身上,回房间没人照顾,那两人只为五五换条干净裤子,囫囵盖上被子就算好了。

    伤没处理,手若不是自己伸出来,就是他们压根没盖住。

    早上她说五五不行,叶大霖说五五不用人照顾,自己能行。放平时能行,但昏的不省人事还能不能行?

    貌似不太行,她是对的。

    岑典给五五嘴里夹一个体温计,再一点一点掀开他的被子,胸侧有一处皮开rou绽,刚看见时有些吓人。

    白天五五都是背对着或窝着身子,岑典没看见这个伤口。现在看见了,拿出碘酒,无所顾忌地倾倒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冰凉。

    烫的人遇见冰的酒精,一定很爽;但若是伤口遇见,会像毒药一样,很疼很疼。

    岑典听见五五哼哼,眼睛闭着哼哼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疼吧。”岑典蹲到床边。

    刚刚看过了,这个伤口最大,流血最多,其他的全是小伤口,岑典不想去管,也没有那么多碘酒去管。

    和叶大霖zuoai时,他非用碘酒做润滑剂,用了大半,还是她好哄才留下一些。

    老头带着气,没办法要哄。

    现在已经倒光了,褐色碘酒沿凸出的肋骨两侧流下到床单。

    床单都褐了,上面还有汗渍,虽然敏姨说五五会自己洗这些,但五五不省人事,明天还得敏姨来。

    岑典抓过被子为五五重新盖上,把他手也放进去。

    闷出点汗就好了。

    一点不够就再多点。

    体温计大概到时间了,但岑典不想碰,她的手伸过去,快到五五嘴边,又到五五眼前。

    她没把体温计扯出来,她说,

    “这么黑,我看不清。”

    其实月光挺亮的,岑典的眼睛不仅长得像猫,看东西也像,能看清。

    “看不清。”岑典下巴靠在五五床上,手指拨动五五的长睫毛。

    睫毛好长好密,微微的双眼皮褶,眼睛也漂亮。

    岑典想象它们睁开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第一次与林安岭约会,她拿着千纸鹤,还以为千纸鹤也长了眼睛,长在五五脸上。

    那么透,那么亮,黑得发蓝。

    林安岭扶稳她后问她笑什么呢?她说看见贝加尔湖的水中央。林安岭问什么是贝加尔湖,岑典叫他别说话。

    鼻子高高的。

    小报上写过,鼻子高的rou大。

    岑典看向被子里的鼓起。

    冰水打到他身上时,她就看见了,壮观的一大坨。

    有人给她写信说羡慕她,老老少少男男女女,有钱的没钱的全见过了,她回,

    谁说的,全是造谣,小的就没碰过。

    “你爹长成那样,你却生得这么好,mama一定很美吧……”

    岑典卷起他额前一撮胎发,细细摩挲,痒痒的。

    唇那么薄,一个M字,很好亲的样子;

    但又那么倔,令人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太小了,瘦弱弱的。

    在戒色舞厅,一惊一乍有人说来了个叶小少爷,爹有钱年纪小好勾搭,谁去勾搭?她一看连连摇头,被父亲凶的不敢还嘴,只会低头却不认错。

    睡裙穿着有些冷,房间的窗户没关,岑典心里再次暗骂那俩人办事不周。

    想站起来关窗,没完全站起,醉人的蓝眼睛突然睁开,引人瞩目。

    黑的发蓝,直勾勾盯着岑典看。

    岑典心虚,被盯着看心里发毛,想跑出去。

    怕她走似,他识相阖上眼,又睡过去,仿佛失眠的序曲。

    岑典不去关窗了,拍拍胸口,刚刚被狼盯上。

    又看了他许久,以为他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mama……”

    他开始叫唤,看来真睡过去了,岑典起身还是把窗户关了,怕他冷。

    回去原位,还没来得及蹲下,五五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环抱住她。

    抱着她还叫着呢,岑典忍住慌张,像个大人抚恤拍他的背。

    他越搂越紧,岑典皱皱鼻子。

    受伤的人哪来那么大力气?

    胸口伤口结痂裂了,血流下来,月光中,混着碘液的红褐色。

    “别叫了,我不是你mama。”

    浑身火似的,岑典掰开他的手,蹲下来要用被子给他扑回床上去。

    可五五死劲把蹲下的人往床上拉,咬住岑典的rutou,岑典全身一激灵。

    他找的倒准。

    体温计早掉到地上,“叮”一声响拦腰碎了。

    岑典的腰也要给他搂碎了。

    隔着薄睡裙,温润的唇舌一清二楚,风吹来,岑典胳膊直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白色的皮肤冒出一粒一粒的微红,像无数个rutou的尖。

    那其中的一个被五五含在嘴里吮吸,也许是啃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埋着脑袋不动,但嘴与rufang交合处翻江倒海,只有岑典知道。

    流氓死前要见母亲,大家都以为他要对母亲忏悔,没想到是报复。他把母亲的rutou啃下来,说母亲没教好,让他走到今天这般地步。

    五五就是在啃噬,岑典那块睡衣的衣料湿透了。

    有些疼,但岑典推不开他,他流氓的样子,让她满脑子全是那个故事。

    “叶戴丰,什么仇什么怨?”

    她用力说疼,可是五五没反应,她去揪五五耳朵。

    他嘴上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耳朵是指示器?左调变大,右调变小?

    还受着伤着呢,现在被色心裹挟,什么奶都敢吃。

    左边吃完摩挲着换成右边。

    与左边一样的炙热,左手还像猫儿踩奶似覆上左边rufang。

    该说不说,是她遇过最特别的。

    一揉一揉,很柔软,最近被他爹揉大了不少,便宜他父子俩。

    许久,岑典生气了,怀疑他是不是真昏了。

    没完了。

    “你叫我妈没错,但我不是亲妈,你亲妈早死了,你也许含错。”

    岑典摸五五头,一下一下,宛若他舔吸一下一下。

    两个节奏,谱一个曲。

    五五缓缓松口,上半身失力直直倒回枕头上,留给岑典一胸口口水渍。

    就那两块深色,围绕两个点绽放,隐隐约约透出樱红。

    松口的时机找的也准,在她发火与不发火的边缘偏左一点点。

    看向五五,昏着呢,头皮扯住眼皮翻着白眼。

    不雅,醒的人不会让自己做。

    而且听见“你妈死了”没反应,不是孬的就是昏的。

    五五不孬。

    看来没骗她。岑典点点头,但立马撅起嘴角,觉得不满意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她找谁收钱去?

    小流氓,这么小就学会白嫖。

    再次盖好五五被子,岑典突然违心表扬说,“很舒服,小小年纪很会嘛。”

    她想明白了,万一他醒着,能听到这话,会高兴。

    她知道,五五记仇得很。

    记仇的人,也记得别人的夸赞。一个屋檐下的人,何必搞无视那套?

    轻拍着他身上的被子,给他唱起lullaby(摇篮曲)。

    ?“Don’t you see the evening star appearing~ how fast the minutes fly away and every minute colder~”?(夜深了,星星眨眼睛;时光飞逝,温暖也消逝~)

    男孩的性经历鼓励为主,就算是第二次吸女人的rutou,第一次是吸他亲妈的。

    这样他们才能‘茁壮成长’。

    不过是不是第二次呢?应该是,五五身边没见过女孩。

    她为别人当了垫脚石,不知日后哪个女孩会落到这份好。

    你们还有第三次、第四次……

    拍拍手,岑典不知如何处理体温计里的水银,只用厚纱布盖着,明早叫人来清理。

    走出去,轻轻关上门,像是来时那样。

    房间里多了一滩碘渍,一处水银,岑典胸口多了一块口水。

    都多了,又是谁少了什么?

    夜深了,外头有风声,有狗叫,像是有两只,园丁在赶,钩叉戗地。

    岑典转头,下楼梯的步子慢了又慢。

    五五有没有在她离开后悄悄睁眼,岑典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她也是悄悄来的,如果有人问她晚上去做什么了,她会回答,

    做梦去了。